我說完,不等美姨說什么,就奪門而去。
飯一口也沒有吃。
出來以后,茫茫夜色,霓虹閃爍,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了。
心里五味雜陳,十分難受,堵的厲害,可一時間,也不知道要找誰訴說。
張三他們幾個,我不想說,知道他們只會起哄,對我沒有任何幫助。
思來想去,好像只有劉子文了。
我給劉子文打了個電話。
“在哪兒呢?”我問道。
“在所里呀,”她說道,“怎么了?沒手銬了?”
我啞然失笑,說道,“沒事兒,那你忙吧?!?br>
“看來是有心事?!眲⒆游恼f道,“我馬上下班了,你要是不著急,來所里等我一下,下班我陪你聊會兒。”
“好。”
我去了她們所里,劉子文正在一堆卷宗前忙和著,和幾個同事討論著什么。
我坐在一邊等。
過了一會兒,劉子文大概是忙完了,換了身便裝,這才背著包走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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