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不是知道你什么事兒呀?”
陳繼洲和華總走了以后,陸雅婷問我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兒?”
“可我感覺他的態(tài)度很篤定,好像是抓住了你的什么把柄似的?!标懷沛谜f道。
“雅婷,你不能總是這樣對我疑神疑鬼的吧?你這是典型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,一有點風吹草動,你就懷疑我,我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抓???”我有點生氣。
陸雅婷急忙笑著哄我,“我就那么隨口一說,還生上氣了?!?br>
見我不理她,她就抱住了我。
“這公司呢,別讓人給看到了?!蔽壹泵ν普?。
“怕什么?又不是偷情,我非要讓他們都知道,你是我的,以后誰也別想打你的主意!”陸雅婷說著將我抱的死死的。
我十分無奈,可被她這么抱著吧,就有了反應,底下的‘小帳篷’就支起來了。
陸雅婷笑道,“你還敢說你沒有‘把柄’,這翹起來的是什么?”
“雅婷,能不能別這么流氓,這可不像你?!蔽艺f道。
“我是流氓我怕誰?”陸雅婷理直氣壯的說道,不過還是羞紅了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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