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啞然失笑,這姑娘現(xiàn)在經常如此,做了噩夢就必須要跟我打電話,和我說幾句話才能安心的睡去。
“你這么晚在外面干嘛呢?”陸雅婷問道。
我主動坦白,“陳繼洲拉柳眉去跟客戶陪酒,我實在看不過去,就去把她給送回來了?!?br>
陸雅婷愣了一下,沒有說話。
“雅婷,我知道你對她有意見,但是陳繼洲做的確實有點過分,她一個女人家,被灌的什么都不知道,被那些個腦滿腸肥的客戶摟在懷里,我想你看到那個情形,也會支持我這么做的?!蔽艺f道。
“可是就算是這樣,這么敏感的時候,你怎么能跟他鬧矛盾呢?”陸雅婷說道。
我知道,她也擔心惹怒了陳繼洲,他爸爸會撤股的事。
“行吧,你都已經做了,我還能說什么呢?!标懷沛谜f道,“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?”
“這就回呢?!蔽艺f道。
“嗯,早點回去,回去了給我說一聲?!标懷沛谜f道。
掛了電話,我準備回去看一下柳眉,跟她說一聲就回去了。
可誰知道,我一進去,發(fā)現(xiàn)她坐在床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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