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總說道,“你說的沒錯,柳眉這三十萬,確實是我給的,因為她孩子生了重病,但是,陳繼洲,這三十萬,是不是你允諾給她的?”
陳繼洲一愣,“胡說!我可沒有允諾給她什么三十萬!”
“她兒子生了重病,需要這三十萬,所以你就允諾她,給她這三十萬,讓她來陷害秦政,對不對?”華總正色道。
“沒有!”陳繼洲一口否決,“到了現(xiàn)在,你竟然還敢撒謊!你串通柳眉和其他兩位女同事,一起撒謊,你以為我不知道?蘇瀾陳靜,你們兩個說,是不是這樣的?”
蘇瀾和陳靜,就是那天被陳繼洲帶去,和柳眉一起去陪客戶的那兩位女同事。
“你們倆說,他有沒有讓你們?nèi)鲋e?”華總怒道。
蘇瀾和陳靜對視了一眼,嚇壞了,但華總?cè)绱诉瓦捅迫说哪抗庀?,她們倆自然也不敢再隱瞞,都默默的點了點頭。
“具體是怎么回事兒,陳靜,你說!”
陳靜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陳繼洲,又看了一眼華總,知道躲不過了,這才小聲說道,“華總,那天……其實……柳眉給秦指導(dǎo)打電話是去外面打的,我們并不知道了什么,是……陳總監(jiān)讓我們那樣說的……”
華總怒道,“你還有什么好說的?”
陳繼洲氣道,“是,我承認(rèn),這事兒確實是我讓她們?nèi)鲋e的,但是我從來就沒有給柳眉允諾過什么三十萬!”
陸雅婷說道,“到這會兒了,居然還有臉狡辯?要不是你答應(yīng)她這事兒,她在原來單位干的好好的,工資比咱們這兒高多了,她為什么忽然就跑到咱們公司來?”
“那我怎么知道?”陳繼洲依然倔強道,“我在她來公司之前,根本就不認(rèn)識她!又怎么可能知道她兒子生病的事兒?”
“不認(rèn)識?”陸雅婷冷笑道,“不認(rèn)識還能設(shè)計出這么精彩的圈套來,你之前不是和柳眉鬧的很臭么?這全公司誰不知道?為什么那天晚上她出了那樣的事,她不給任何人打電話,偏偏就給你打電話?讓你去幫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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