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繼洲被我推了一個趔趄,意外的是,他并沒有發(fā)怒。
我猜,一定是心虛的緣故,他很清楚的知道,這一切是誰制造的。
“你現(xiàn)在就給我滾,馬上滾出去!”我怒道。
陳繼洲有些尷尬,對陸雅婷說道,“雅婷,我沒有別的意思,很擔心你,就來看看你。”
“不需要你關心。”陸雅婷冷冷說道,“以前你爸利用他股權的事兒威脅我爸,現(xiàn)在我爸已經(jīng)撤股了,我們兩家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系了,你還跑來做什么?炫耀你自己當老板了?還是看我有沒有被撞死?”
陳繼洲平靜的說道,“雅婷,我……就是來看看你,既然你沒事了,那……我走了……”
“趕緊走吧,沒人留你?!标懷沛门み^臉去,似乎一秒鐘也不愿看到他。
陳繼洲將花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拿走!”陸雅婷激動道。
陳繼洲一愣,只好將花又拿了起來。
他抬頭看我,“秦政,我……我能跟你談談么?”
“談什么?”陸雅婷氣道,“這次沒撞到他,下次讓他別動,你們好瞄準撞他是不是?”
“有些話想跟你說?!标惱^洲說道,“行么?”
我不知道他想跟我談什么,但是我滿心憤怒,很想揍他,于是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。
“行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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