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多少北漂都沒有什么工作,過的相當?shù)膽K,而美姨既然如此忙碌,說明她的活兒不少,而且又是這一行,只要有活兒就收入頗豐,所以她的生活,我自然也無需擔(dān)心。
我擔(dān)心的是,我們之間的距離,將會越走越遠。
我們現(xiàn)在,基本上已經(jīng)身處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了。
她在那個光怪陸離的娛樂圈里,那是一個巨大的染缸,面對各種各樣的誘惑。所以她將來發(fā)生什么事兒,或者有了什么別的消息,我都不會覺得奇怪。
而我,算是走了狗屎運,稀里糊涂的,事業(yè)居然就起步了。每天混跡在各種所謂的城市‘成功人士’中間。
如果說美姨現(xiàn)在所處的環(huán)境是一個大染缸,我現(xiàn)在身處的環(huán)境也不多逞讓。每天面對各路牛鬼蛇神,面對各種誘惑,各樣的人心。誰又保證我不會改變呢?
想到這兒,望著窗外的夕陽,不禁感到一陣子的感傷。
飛機在濃重的云層上浮游,如舟在海上,被浩瀚的云海包圍。近的云是輕紗般飄飛,遠的是不急不徐的絲鏈游龍,隨風(fēng)斜逸般,狀若密密層層的蘆葦蕩。視平線上,夕陽正在云海跌宕的對流層和空闊的平流層交界處徘徊,慷慨地將一片橙色的光芒豁然潑墨開來,于是整個天際全部被染成了那樣璀璨而又帶著些許傷感的顏色……
我忽然想起來美姨對我說的話,那個神秘的告知她我去了北京的消息的短信,究竟是誰發(fā)的?
這事兒我思來想去,感覺和美姨的猜測差不多,這人的用意顯然就是為了讓美姨和我見面。
至于是不是試探,這不好說,如果是出于試探的目的,那么做這件事的人,就只有兩個人,華總和陸雅婷,但我覺得并沒有這個可能。
陸雅婷根本不知道我來北京的事情,而華總,他雖然知道美姨的存在,但他并不知道美姨就在北京。又何來試探一說呢?
可排除了他們,知道這件事的就只有張三了,他就更不可能了,他本來就反對我和美姨在一起,再說他忙的要死,哪兒有這閑工夫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