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著頭的邊仕行,還未發(fā)現(xiàn)陸逸眼神變得不對,很自然地解釋道:
“最低賤的工作,自然是指送外賣、送快遞、掃大街、去餐館當(dāng)服務(wù)員這種。而干這種工作,每天起早貪黑,不就是最恥辱的生活嗎?”
陸逸搖了搖頭。
果然,狗改不了吃屎。
邊仕行這家伙的惡,已經(jīng)深入了骨子里。
這輩子算是無可救藥了。
一腳踢在邊仕行另半邊臉上。
邊仕行兩邊臉頰都破爛,血肉模糊了。
“陸先生,您這是……我又說錯(cuò)什么話了嗎?”
邊仕行很委屈,他不覺得剛才那番話有什么問題。
陸逸都懶得和邊仕行說“工作不分高低貴賤,生活也沒有恥辱與否的說法”這種話。
即便說了邊仕行也理解不了。
陸逸看向剛才踢飛的那幾個(gè)赤膊壯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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