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什么要怕?”
“您不怕,我怕。宋、李兩位小姐的手段,楚楚這弱身板可禁受不住?!?br>
陳槐安回頭瞧瞧正渾身散發(fā)寒氣的宋如夢與李美麗,淡淡一笑,當(dāng)先走進(jìn)了別墅。
“陳先生今天還想喝奶茶嗎?”到了起居室,蕭楚楚問。
“不用?!标惢卑沧拢爸霸陂T外我并沒有逗楚楚小姐,今天來確實是為了你?!?br>
“哦?”蕭楚楚偏腿在旁邊坐下,“陳先生有什么吩咐?”
“應(yīng)該是你有什么要對我說吧!”陳槐安道,“我可記得很清楚,上次我離開的時候,楚楚小姐約我事后再來,難道你想不認(rèn)賬?”
蕭楚楚微怔,繼而抿唇嬌笑:“人家那是在祝愿陳先生凱旋歸來,可不是什么暗示邀約,您想多啦!”
“是么?”陳槐安神情冰冷,目光銳利如錐。
漸漸地,蕭楚楚笑容凝固,然后收斂,起身鄭重且嚴(yán)肅的躬身施禮。
“對不起陳先生,剛才我是在開玩笑。
另外,我很榮幸的通知您,您已經(jīng)通過了茶花會總部考核,只需再做一件事,您不但可以得到我們‘西南和邊境諸國’的管理權(quán),就連亞太總執(zhí)事的位子,都是您的?!?br>
“果然。”陳槐安冷笑,“林友祥的那把密鑰是誰的?”
“我的?!?br>
“那你們想看的是我解決游行示威的能力?還是解決過程中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價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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