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的每一塊礁石,對于我們而言既是危險也是機(jī)遇。要么撞個頭破血流粉身碎骨,要么爬上去,脫離苦海,傲視水中眾生。
沒有別的路可選。”
陳槐安想了想,微笑:“你的這個比喻很形象,聽得我都感覺自己好像真的掉進(jìn)了河里,再不趕緊蹬腿踩水,就要淹死了?!?br>
“不是踩水,而是踩人?!?br>
說完,大衛(wèi)就示意阿火推著他向緩坡下走去,“不送你了,等你回來再請你喝酒。”
陳槐安沒有回答,而是掏出兩根煙叼在嘴里,同時點燃,然后蹲下身將其中一支插在了土里,仿佛在祭奠什么。
一根煙抽完,他接過身后李美麗拿著的雨傘,讓她和宋如夢一左一右挽住自己的胳膊,有說有笑的下了緩坡。
談判車隊啟動,沿著河岸公路向群山深處駛?cè)ァ?br>
之前陳槐安與大衛(wèi)遠(yuǎn)望的那條河就是禪欽邦和澉邦的界河。
正如大衛(wèi)的比喻一樣,這條河很窄,只有三十多米寬,但水流湍急,無數(shù)漩渦和波浪都昭示著它的下方暗礁密布,普通人掉下去,就算會游泳,沒有十分的運氣也很難活得下來。
駐區(qū)軍營距離邊界直線距離大概五十公里,但山路蜿蜒,實際路程不下一百。
四輛軍用越野和三輛運兵車組成的車隊沿著奔騰的河水一路前行,兩個多小時后,終于可以在望遠(yuǎn)鏡中看到兩邦之間的界橋了。
談判地點就在界橋的中心。
最后這段路是一條很險的掛山路,一側(cè)是懸崖峭壁,另一側(cè)就是與公路高低落差有十幾米的洶急河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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