乍一看,分不清男女,仔細(xì)看,還是分不清。
付娘子打開隨身的竹提盒,拿出紙筆,看著李桑柔,解釋了句,“她聽的清清楚楚,就是說不出來,我就想著,教她認(rèn)幾個字,也算能說說話兒,誰知道,她聰明的很,一教就會,已經(jīng)能認(rèn)能寫好幾百個字兒了?!?br>
啞巴低眉垂眼坐著,仿佛付娘子說的并不是她。
付娘子將紙筆放到啞巴面前,往硯臺里倒了點(diǎn)兒水,啞巴伸手拿過墨錠,細(xì)細(xì)的研。
“今兒來看你,是有件大事?!备赌镒涌粗鴨“?。
啞巴還是低眉垂眼,專注的看著轉(zhuǎn)來轉(zhuǎn)去的墨錠。
“咱們這官司,我上回也跟你說過一回,雖說頭一步,這證詞的事兒,算是咱們贏了,可后頭更難,我跟你說過,要想翻案,不過萬分之一的希冀?!备赌镒诱Z調(diào)輕緩。
啞巴垂頭垂眼,磨好墨,放好墨錠,手垂下去。
“這會兒,天下一統(tǒng),皇上又要大婚,眼看著,要大赦天下,我托人替你問了,你這案子過于凄慘,替你求情之人極多,雖說是不該赦的十惡之罪,可律法不過人情,上頭說,也是能赦的?!?br>
啞巴抬頭看向付娘子。
“我替你求下這個赦免吧,這樣,你就能出獄,就能活下去了?!备赌镒佑鴨“偷哪抗?,笑道。
“那官司呢?”啞巴垂下眼,提起筆,頗為熟練的寫了幾個字。
“赦免之后,官司就不用再打了?!备赌镒有Φ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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