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奧登先生,怎么只有你一個人,不是召開緊急股東大會嗎?”
費舍爾愣了愣,然后緩緩的坐在了奧登先生的面前,在這個絕對大佬的氣場之下,就算是費舍爾也要顯得非常的局促不安。
“如果我不以召開緊急股東大會的名義,那還能夠把你這個大忙人給召喚過來嗎?”
奧登臉色顯得十分難看,設(shè)立行間所蘊藏的東西也非常有針對性。
“奧登先生,您說笑了。不知道這次把我召集過來,到底有什么事情呢?”
費舍爾長舒了一口氣,盡量讓自己顯得非常放松。
“我只問你一句,你到底打沒打算拯救高晟投行的股票?據(jù)我所知,現(xiàn)在高晟投行的股票已經(jīng)接近跌停?!?br>
奧登一些嚴(yán)肅的問道,一雙陰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費舍爾。
“恕我無能為力?!?br>
費舍爾非常艱難的說道:“以現(xiàn)在的大形勢來看,去救高晟投行股票是一件極其不明智的事情。這會影響我們對華夏商界的進攻,甚至還有可能會喪失得之不易的主動權(quán)?!?br>
“那按照你的想法,就是要把高晟投行當(dāng)做一個炮灰,來成全華爾街對華夏商界的全盤勝利了嗎?”
奧登一針見血的說道。
“沒錯!”
費舍爾點了點頭,試探性的問道:“難道奧登先生不想看到我們?nèi)A爾街一掃頹勢,先吞掉陳放,然后再大快朵頤華夏市場的資金嗎?”
奧登的臉色突然間變得非常難看,只見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,唾沫橫飛的大聲咆哮了起來,絲毫沒有一點商業(yè)巨頭的風(fēng)采。
“我確實希望華爾街能夠贏了華夏商界,但是前提并不是高晟投行股票的崩潰。而你作為高晟投行董事會的一員,現(xiàn)在居然跟我說出這種話來。這簡直就是最無恥的背叛,和最讓人惱怒的行徑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