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澤天有些微醺的轉(zhuǎn)頭朝旁邊服務(wù)生的胸牌上看了一眼,只見上面寫著“酒吧經(jīng)理,趙凱”。
苦艾這種蒸餾酒的勁頭卻實(shí)有點(diǎn)大,不過一會兒的功夫,陳澤天就感覺頭有點(diǎn)昏昏沉沉的了。
他還真不知道,自己的酒量居然對這種洋酒毫無抵抗力。
隨即他輕輕晃了晃腦袋,起身說道:“我得走了,否則一會兒就真的回不去了?!?br>
“好,趙凱,送他從后門走?!鄙蚰巷w說道。
“為什么走后門?”陳澤天奇道。
沈南飛別有深意的笑了笑,“走就對了。”
還沒等陳澤天繼續(xù)追問,他就被趙凱拉著走向了酒吧的后門。
待他們離開后,沈南飛繼續(xù)擦拭著手里的玻璃杯,可是眼神卻忽然變得銳利起來,緊盯著正朝他走來的一名陌生男子。
這個男子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質(zhì)風(fēng)衣,頭上扣著與衣服一體的兜帽,目不斜視的從沈南飛所在的吧臺旁邊走過。
“兄弟,那不是你該走的門,請走正門?!?br>
黑衣人卻沒有停下腳步,如同沒聽到一般,直奔剛剛趙凱和陳澤天離開的方向而去。
沈南飛余光瞥了他的背影一眼,口中輕聲說道:“真是不聽勸的家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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