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笑著說到，他先前其實根本沒有想到這么深的地方，原本認為這只是個古圣的普通傳承場所。
最多是有著幾位絕頂強者，同時坐化在了里面，乃至于當(dāng)大長老他們說出這種真相的時候，陳凡都認為這只是以訛傳訛。
興趣被后人給誤解了。怎么可能會出現(xiàn)十幾位古圣強者，同時隕落的地方，那豈不是要引起天地震動。
但是經(jīng)過鹿神的提醒之后這才幡然醒悟，在過往的上萬年歷史中，至少有那么一次真正的巨變。
而且還是由著自己的弟子，親手所發(fā)動起來，雖然是為了整座大陸著想，甚至還將那場衰落拖延到了今天
“曹瑞這家伙實在是太厲害了，明知道自己無法對付天道，索性將這個麻煩交給了你，而且還是親手為之?！?br>
鹿神笑著說到，最開始他根本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，但是今天聽到藍玉等人的描述之后，其實和陳凡也有著異曲同工的反應(yīng)。
只不過，前者更多的還是在于，沒有猜測出來那些古圣強者隕落的原因，鹿神確實不同，他和曹瑞有著直接的關(guān)聯(lián)。
當(dāng)時面對天道的挑釁，即便是集合了整座大陸的絕頂強者，但在沒有至尊境界大能坐鎮(zhèn)的前提下，曹瑞琪其實比任何人都要慌張。
只是不便對外公布而已，如果連他這個核心人物都沒有幾分勝算，那豈不是先行出現(xiàn)了內(nèi)亂，后來的事實倒也無比正確。
曹銳即便是糾結(jié)了那么多的老輩人物，但終究無濟于事，頂多是把天道暫時的封印了下去而已，換個角度想想。
如果陳凡當(dāng)時在場，甚至一眼就能夠看出虛實天道，只不過是懶得跟這群小家伙計較了而已，所以才會主動地陷入了沉迷。
如果當(dāng)真拼個兩敗俱傷的局面，今天還能否有陳凡重新復(fù)蘇的，這一天都是個未知數(shù)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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