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荒,華夏七年,春。
又是一年過去,大荒兩極分化嚴重。
天門勢力越來越強,已經(jīng)占據(jù)了大荒三分之二的勢力范圍,相反百脈則被壓迫的很慘。
古獸山中,當初華婉受陸程之命,安排了一些年輕后輩來此避難,若發(fā)生最慘的結果,這些年輕人也能為大荒留下一些香火,可現(xiàn)在,古獸山內(nèi)也出現(xiàn)了分歧,這些分歧就來自于那些年輕一輩。
“羽落,你可要想清楚,當初你能來到這里還不是受了古皇大人的福澤,如今你竟然要投靠天門!”一名相貌普通的年輕男子滿臉憤怒,指著他身前之人。
被稱作羽落的同樣是個年輕男子,相貌英俊,身材挺拔,在他身后還跟著近百人,都是要與他一起離開古獸山的年輕一輩。
“呵,笑話,那古皇都能在天庭做一個仙官,我又如何不能投靠天門,難道和你們在一起茍延殘喘么?”
“羽落,你放屁!”說話的是一個女子,她指著羽落,滿臉憤怒,“那些虛影不過是天庭分裂我們的一種手段而已!古皇大人為大荒征戰(zhàn),殺得白骨存身,又怎會投誠天庭?”
“呵呵,事實也罷,手段也罷,這些東西與我何干,如今投靠天門,那是大勢所趨,我們走!”
羽落揮手,帶著他身后數(shù)百人向古獸山外而去。
這些人跟在他的身后,浩浩蕩蕩。
他們,都是當初陸程為人族留下的種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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