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歡忍住想吐的不屑,垂了眼簾扯出個(gè)淡淡的笑,似乎十分為難傷心。
“陸銘臣看不起我,他家里也瞧不上我,我們沒可能。你們是未婚夫妻,在一起男歡女愛本來就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?!?br>
只要你心臟受得住,別做到一半死透了。那就太好了。
郁琳安慰的拉住她的手,片刻,忽然道:“姐姐,你的第一次怎么樣,疼嗎?”
不愧是病秧子,真是惡毒啊。
明明都知道自己被‘老男人禍害’的事,是自己最疼的傷,還能這么傻白的問出來。
郁歡聲更低的搖搖頭:“忘了?!?br>
之后,任憑郁琳怎么追問,她都是這么一個(gè)回答。
可又怎么能忘了呢?
畢竟,那么銘心刻骨。
可又怎么能記清呢?
畢竟,那么瘋狂混亂。
望著窗外沉沉暗夜,郁歡似乎又回到了豆蔻年紀(jì),回到了那個(gè)昏暗的教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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