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,悔之晚矣。
毫厘間的曖昧靜了片刻,在談佳期驚訝疑惑的神情中,林少川扯了下嘴角道:“床頭有卡,今晚你隨意。”
等談佳期羞臊的反映過來,他是讓自己隨便找男人去放縱滿足生理欲望時,房間已空無一人。
...
午夜胭脂巷,自覺又不正常的林少川叼著根煙,在明明滅滅腥紅中默默思考自己的變化。
他不該是這樣的。
跟郁歡一起時,見面就想抱,摟住就想親,有時候電話里幾句清淡的話都能讓他忍不住,恨不得把電話那端的死丫頭抓過來愛到死。
都說男人正常性噯頻率是二十歲時時,他一點(diǎn)不覺得夸張。
群島那些天,他自己一夜幾次也是常態(tài)。
尤其是小別之后,恨不得把郁歡化在自己身體里。
他以為,他扭曲的欲望已經(jīng)隨著始作俑者的滿足恢復(fù)正常了。
他就跟所有荷爾蒙旺盛至爆炸的年輕男人一樣,有使不完的勁,恨不得春宵無度才對。
可今天,他很清楚,面對只穿著鏤空睡裙,比全果還誘惑的美女百般挑逗撩撥,他還是如同數(shù)年在懺悔室里一樣,親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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