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這回怕是在劫難逃。
殷九是什么樣的人,他們這些混地下的就算沒有接觸也都有耳聞。
一路上他都如芒在背,背后的衣服都被冒出來的冷汗浸透。想要活命,安生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,讓他說什么他也說什么。
看到趙信的時候,哪怕視財如命的他,更是不敢有絲毫遲疑就將錢也給出去。
為的就是能夠活下去。
“你拿著吧?!碧謱㈠X推了回去,趙信笑著拍了兩下他的肩膀,“手底下那么多伙計要吃飯,你們也不容易,留著吧。”
“信爺,您……”
“信爺讓你收著你就好好收著。”安生輕斥。
“信爺,求您放我一回,我是真的不知道?!惫忸^被嚇的都跪了下去,趙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不怪你,也不殺你,因為這事兒本來就是我授意的?!?br>
“???”光頭懵了。
“趙信,你什么意思!”裴世聞言也跟著大喊。
“很難理解么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們這些二世祖腦子好像都不太好用。”趙信伸了個懶腰,“自然是我讓他砸的。”
“信爺……”
“你還真以為你有砸信爺酒吧的本事?”安生輕哼,“要不是信爺授意,讓我們不要管,你動那個念頭的瞬間就已經(jīng)死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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