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信倒是也沒多說其他,實在是他懶得管這些。
“我能不能不去?”
“不能,你必須去?!绷曰卮鸬臄蒯斀罔F,“誰都可以不去,唯獨你不行?!?br>
“姐,我挺忙的?!?br>
趙信皺著個眉,可憐兮兮的眨眼。
要真按柳言說的,去了就是講個人情世故,這樣的場合最無趣了。
人情世故,最耗心神。
與其待在那種地方跟一堆不認(rèn)識的人推杯換盞,虛與委蛇。還不如打兩套拳,看看群里的神仙們侃大山來的有趣。
他哪有功夫干那些。
緝妖大隊那邊還有活等著他處理呢。
“我可沒看出你忙?!绷圆焕洳粺岬拿榱粟w信一眼道,“反正我話是給你放這,明天給我穿上你最體面的衣服,跟我去參加宴會?!?br>
話音落下,柳言便起身離開,在差不多到樓梯處的位置突然后頭。
狹長的眼眸中縈繞著威脅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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