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言姐,你真的要這樣對你可愛的弟弟么?”趙信哭訴著,雙手托腮眨眼道。
“這也是你自找的?!绷缘难垌锌M繞著玩味的笑,“你那么喜歡行為藝術(shù),姐姐我怎么忍心限制你向往自由的心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就這套了。”
還不等趙信話音落下,柳言就瞇著眼睛面伴威脅道。
“有問題么?”
“沒……沒問題?!壁w信抿著嘴唇咽了下口水,柳言這才溫和的笑了出來,“走吧,去參加宴會吧?!?br>
臨走前,柳言還將羽絨服放到趙信的手中。
“帶上,千萬別凍感冒了,我會心疼的?!?br>
手中抓著羽絨服,趙信就在柳言“溫柔”的目光下緩緩上了車。
這可能,就是人們常說的。
自作孽,不可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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