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需要用那種神秘去刺激對方內心的恐懼。
如果真的動手,溫故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去解決貝爾,因為他對時間的掌控現在已是捉襟見肘。
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硬撐著。
他很羨慕貝爾的那種灑脫和直白,可惜他現在做不到,他不可能將自己的狀況說出,只能佯裝出一位高人不屑跟貝爾動手的姿態(tài)。
若是他身體安康,又怎么可能會跟個魔族說那么多話。
但……
也恰恰是這份互相忌憚的交談,讓他也發(fā)現了貝爾身上不少的閃光點。
“承認失敗并不是一件丟人的事,如果你不是魔族的話……”溫故欲言又止,旋即搖頭一笑道,“你放心,我對你沒有什么敵意?!?br>
“那……溫故先生,你來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貝爾蹙眉。
“在這之前我可以問你個問題么?”
“當然?!?br>
“你會絕對忠誠于魔族,絕對忠誠于你們的王么?”
溫故目光炯炯,貝爾輕蹙著眉眼看了溫故許久旋即眼中流露出認真,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在認真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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