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,一聲呢喃又從他的口中傳出。
“不能吧,就算是地府現(xiàn)在也不用這種銅鏡了吧?”他走到銅鏡前,抓著鏡子在自己的面前照了照。
杏眸朗目,面若刀削,好一個俊青年。
咳!
這樣自吹自擂好像不太好。
訕訕一笑,他就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穿著也是怪模怪樣,一身的白色的內(nèi)襯,倒是像極了古時候入寢時候的睡衣。
垂眸看著自己的手。
沒變化!
好像一切都跟生前相仿,除卻臉色好像稍微慘白了一些,其他都跟生前沒有任何區(qū)別。
“銅鏡啊銅鏡,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發(fā)生什么了?”
坐在木椅上照著銅鏡的人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語,抓了銅鏡半晌他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現(xiàn)在好像要比想象中更虛弱,一面銅鏡他都沒有辦法提著超過半分鐘。別說是拿銅鏡,就算是他抬高手臂超過三十秒都會覺得酸痛不已。
這倒是不禁讓他想到剛起身抓著茶壺往嘴里倒的時候。
茶壺可是要比銅鏡重上不少,他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,難道是為了生命源泉而產(chǎn)生的驚人爆發(fā)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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