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。”
眾人聽后都不禁點頭,傅思文開口道。
“最簡單的,直接把傅思恒喊來,他當時不是也代表咱們傅家去拍賣會了么,他應該知道那的情況。是不是那贅婿,不是一問便知。”
“對啊,思志,傅思恒呢?”
“別提了?!备邓贾疽荒橀L嘆道,“傅思恒那家伙走了狗屎運,他一直跟黃德才交好你們也知道啊,他現(xiàn)在能在哪兒,肯定在黃家呢?!?br>
傅思志和傅思忠都一臉黯然。
其他幾位公子看到也都心中理解,這么一弄傅思恒的地位怕是也要水漲船高,掌權的事兒三房就沒什么話語權了。
“你們哥倆你別犯愁了?!?br>
傅思文低聲道,“就算傅思恒有黃德才又能如何,到底黃德才是要去仙域的,到時候能受益的只有黃家自己,傅思恒他一個外姓的能得到什么便宜。再說,掌權也得聽聽我們分家的意愿,我們哥幾個挺你們,你們怕什么?咱還是別想這些,不如拿著浣絲深衣的事兒來做做文章?!?br>
“哦?”
“那傅夏不是受寵么,她不是還非要穿那浣絲深衣么,那贅婿不是還辱了咱們思安,等年飯要開始的時候,他們倆總得來赴宴吧,咱們到時候就把這事兒揪出來問問嘛。到時候看看他倆怎么下的來臺。”
“此計,甚好!”
傅思忠豎起大拇指不住的點頭,還側目看了眼他大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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