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難道不相信你夫婿么?”
“我……我當(dāng)然信他啊?!备迪拿蛑齑?,傅玲聽后也微微一笑道,“那就乖乖的坐著,男人的事,讓男人去解決。”
聽著這一聲聲質(zhì)問,傅思文一臉的戲謔。
“怎么說?”
“這些話就是你覺得,我給如婉穿贗品浣絲深衣的證據(jù)么?”趙信眼中噙著笑容,并沒有為那些嘲諷而露出任何羞惱之色,“思文堂哥,我有個事兒想問一下,你這名到底是誰給你起的?”
“七爺爺!”
“嘶,原來是七老爺,這名起的果然是有水平,思文……斯文敗類,你是把這敗類表現(xiàn)的淋漓盡致??!”
剎那間,坐在桌上的七老爺眼中頓然大怒。
“小輩……”
“噓!”趙信伸出手指打斷了他的話,“我敬你是個長輩,不想說太難聽的話,歲數(shù)那么大了別總動怒,歲數(shù)大了誰又能知道自己明天睡的是床上還是墓地里呢?”
“你!”
“我什么我,你和你孫子一丘之貉,好歹也是個大長輩,你幫著你孫子挖苦個晚輩,你也是白活了這么幾十年!一臉瞧不起贅婿的樣,入贅我吃的是你家大米還是花的你家靈石啊,我家老太爺都沒說什么,你個旁系在這里指手畫腳?!?br>
“趙信,你放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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