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跟趙信相隔半米時,她停了下來跺了跺腳。
“相公這一天可感無趣?”
“就算是無趣也總比招待那些賓客要愜意的多。”趙信微微一笑,“夫人這幾日辛苦了,其實(shí)……我覺得你根本就不用過去的?!?br>
“怎么能不去啊?!?br>
傅夏趴在了欄桿上,看著外面飄灑的雪花。
“那些賓客都是沖著你來的,至少咱們倆當(dāng)中得有一個出面吧,不然難免會被人說閑話的。到時候,被傳出去說咱們冷落了他們,把你傳成黃德才那樣的人又該如何?”
“他們不敢。”趙信道。
“這從來都不是敢不敢的事情,他們就算不敢,心中頗有微詞也跟說出來其實(shí)也是一樣的?!?br>
“你有些太過在意旁人的看法了?!?br>
“相公,不是我太在意,是你……有些太不在意了?!备迪暮龅鼗仡^,眼中伴著淡淡的感嘆,“可能相公是仙人世家,所以對凡人的種種不是很在意。也有可能,相公生性灑脫,不愿意去理睬這些瑣事。我不是的,我從小就生在一個大院子里,也是從小看著爺爺叔伯這樣做,我從小就知道的一句話就是人言可畏。流言有的時候就像是一把劍,能夠殺人于無形。你是我的相公,我不愿聽別人在背后議論你,更不想他們在心中詆毀你,做這些事情我心甘情愿?!?br>
趙信微微笑了笑,在欄桿上趴了下去。
雪花飄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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