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我倒是要聽聽了,到底是誰我堂堂三清門人都不夠資格插個(gè)隊(duì)的。”
“儲王!”突然間,侯待長吐了口氣,道,“我也就不瞞著黃公子了,其實(shí)我們這回接的是清國儲王的任務(wù),倒不是說儲王的身份比黃公子您高。您乃三清門徒,這七國之中也難尋壓您一頭的人。但我們歸根結(jié)底還是清國武者,未來……我們還是要在清國生活的。就算我們說離開清國去別國生活,但還是在七國中吧。我們接了儲王的任務(wù),卻消極怠工,耽誤了儲王的事兒,我們還怎么在蓬萊七國混?。 ?br>
黃德才眉眼一沉。
對他而言,這絕對是個(gè)糟糕的消息。
侯待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,他到底還是七國的武者,儲王派出的任務(wù)他決然是不敢消極怠工。
“當(dāng)然……”
就在這時(shí),侯待突然咧嘴一笑。
“要是黃公子能帶我們?nèi)ハ捎?,我們就……?br>
“不能!”
不等侯待話落,黃德才就回絕。
這種要求他是絕對不可能答應(yīng)的,他雖然著急卻是必須要有底線。若是底線都沒有,反而會讓侯待他們懷疑自己。
“嘿,果然是不行啊?!焙畲壑辛髀吨σ猓瑓s是沒有半點(diǎn)可惜之色,他剛才那個(gè)問題純粹就是試探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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