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在血袍老者這里卻絕非如此,他是絕對的禍殃他人。這種事兒,他也不是沒有做過。
正是灰衣人知道這一點(diǎn),他才更害怕他的家人罹難。
“副院,真的,我求求您相信我,真的不是我做的!”灰衣人不停的解釋著,滿頭的汗水在長桌上滴了一灘,“您想,如果真的是我做的,那么趙信的限制為什么沒有被解開,我如果真的背叛您,解開趙信的限制才是受益最大??!”
“什么?!”
聽到這番話的老者瞬間神色一凝。
“你,還想背叛?!?br>
剛剛灰衣人說的所有話,血袍老者都恍若未聞,唯獨(dú)灰衣人的那句背叛讓他聽的清清楚楚。
本就已經(jīng)被憤怒堆滿的臉,現(xiàn)在更盡是憎惡。
“副院,我沒有!”眼看著越描越黑,灰衣人現(xiàn)在急不可耐,“我剛才說的就是一種假設(shè),是您剛剛懷疑我給許雯解開了限制,我只是想要解釋。我從未想過要背叛您,也絕對不可能背叛您!”
“是嘛?!?br>
摁著灰衣人的老者冷嗤一聲。
他緩緩收回了手臂上的力量,灰衣人也恍若如臨大赦似的剛要回頭,卻不想老者猛的抬腿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身上。
巨大的沖擊力甚至都穿透了灰衣人的身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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