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家,說到底是江南那面的家族,說是一線又夠不上一線,我在這里平等的跟你對話,其實你應(yīng)該感激我。”澹臺浦凝聲道,“再者,你剛剛讓我謹言慎行,可是我不覺得我哪兒有說錯。你當時要拍甄行的那一掌,分明凝聚了靈元,雖然很隱晦,但我感知的清清楚楚,你可以在此狡辯,但我不會理睬你說的話?!?br>
“對,就把他說的話當放屁!”澹臺氏應(yīng)和。
“盧老?!?br>
言語間,澹臺浦就又拱手望向盧定天。
“甄行雖然有錯,可他也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了應(yīng)有的代價。他已經(jīng)毀了道基,我不覺得有什么是比之更重的懲罰。我倒是覺得,不如此事就到此為止吧,我將甄行從這里帶走,您看如何?”
“還有盧秀!”
突然間,澹臺氏又追了一句。
“盧秀分明是想跟澹臺浦離開的,可是被一些惡心的人從中作梗,她才不得已做出那種決定?!?br>
“不可能,盧秀剛才已經(jīng)做出了決定了?!?br>
“那是你嚇唬她!”澹臺氏瞪眼道,“你對她說,如果她不成婚,甄行就得死在這,她有得選么?你要是不服不忿,那咱們現(xiàn)在就將盧秀再重新找回來,當面跟她把一切都說清楚,你看她是跟甄行走,還是跟徐家的人成婚,你敢么?”
對峙。
盧淵肯定是沒有這種勇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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