疤臉目光死死的和舞男對視,片刻后陰沉的說道:“怎么回事?難道你不知道傭兵團內(nèi)部的規(guī)矩,不允許內(nèi)斗?”
“知道!”舞男平靜的說道:“是他,先動手的!而且我已經(jīng)手下留情,否則他現(xiàn)在就不是昏迷倒在走廊里面,而是變成一句冰冷的尸體?!?br>
聞言,疤臉知道他能夠做到。
想要將一個人擊打昏迷要比殺掉一個人更加的困難!而且,想必在獸人昏迷后,很輕易的就能取他的性命。
“為什么?”
舞男的目光繞開面前的疤臉,玩味兒的看向站在宿舍門口的看熱鬧的傭兵,冷笑著說道:“現(xiàn)在這里恐怕不是說話的地方吧?”
疤臉沒有回頭看,冷聲道:“帶走!”
他的話音剛落,便從外面走進來兩個臉色刻板的雇傭兵。
舞男見過他們兩個人,都是疤臉的心腹負(fù)責(zé)刑訊的。當(dāng)初在剛剛進入到血狼傭兵團被刑訊的時候,也有這兩個人的份。
走進來的兩個雇傭兵都是荷槍實彈,走到舞男的面前,槍口頂著他的身上。
疤臉陰沉著臉走到宿舍門口,目光陰沉的掃向站在走廊里面看熱鬧的雇傭兵,頓時雇傭兵們都是耷拉著腦袋返回自己的宿舍。
舞男站起身,隨著疤臉走出宿舍,背后的兩個雇傭兵始終就槍口頂在他的后背上。
舞男很老實,因為他明白只要自己稍微有異動,身后的兩人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。
至于倒在地上昏迷的獸人,自然很快就會有人來處理,所以舞男沒有去管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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