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”莊清寧抬了抬眼皮,“那你說說看,怎么個不對勁法?”
“我雖然不知道這尚掌柜這脾氣秉性怎么樣,可既然那位蘇里正說了,尚掌柜當時是要把作坊交給他先管著,這就說明尚掌柜當時是有事顧不上的,且并沒有說要讓他管到什么時候,也就是說尚掌柜自己也不確定這事兒要處理多久?!?br>
“既然是這樣的話,不過是兩三個月的功夫,對于時常出門的生意人來說,是再正常不過的了,即便是做小生意的,出去個半年一年都是尋常事,更別說尚掌柜這樣的人了。”
香巧道,“可蘇里正卻是十分擔憂,要到處找人,甚至還要去縣衙里頭尋人幫忙找尋,有點大驚小怪了?!?br>
“是啊,的確是大驚小怪了?!?br>
莊清寧點了點頭,“所以顯得十分可疑,而且頗為刻意?!?br>
就好像,在刻意把人往這方面引導,讓人也緊張起來,往不好的地方猜測。
等到真的發(fā)現(xiàn)尚承恩遭遇不測時,也覺得是意料之中的事兒。
香巧聽莊清寧這么說,神色頓時越發(fā)凝重,“姑娘,咱們要不要報官?”
“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整個事情究竟如何,這些人打的到底是怎樣的主意,若是此時尚掌柜雖身處險境卻仍舊存活,咱們這一報官,只怕反而讓尚掌柜更加危險。”
“那……”香巧頓時滿臉的愁容。
“沒事,你先去忙吧?!鼻f清寧道,“這件事,我心里頭有分寸?!?br>
見莊清寧這么說,香巧便點了點頭,將杯子拿去仔仔細細的洗了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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