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嘴叨的狗婦?!?br>
聽著柳兒罵罵咧咧地說著些罵人的渾臟話,白錦兒努了努嘴,沒敢接話茬。
“不過你知道嗎,我是我們屋子里頭一個梳攏的,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柳兒臉上剛才那種怒火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,轉而被得意洋洋的神情代替。她此時就好像一只披了七彩綢緞的長尾雉雞,咕咕嘎嘎地張揚著自己因為綢緞的色彩而變得異常絢麗的羽毛。
“到時我有了自己的屋子,有了愿意為我一擲千金的恩客,我也能像如意阿姐或者琉璃阿姐那樣子,挑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,用鐲子或是臂釧打賞小奴,”
“也不用天天只為了一只好看點的簪釵,和屋子里那伙子人爭搶?!?br>
柳兒絮絮叨叨,絮絮叨叨,白錦兒倒是全都聽進了耳朵里,除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之外,她更多的是注意到那個名字,
那個和白如意并列在一起的那個名字。
“柳兒姑娘打擾一句,”
“你方才說的琉璃阿姐是......”
白錦兒的話還沒說完呢,自己和柳兒面前忽然就出現(xiàn)了一個人,擋住了自己和她的去路。
來者身上穿著火紅的紗子縫成的裙子,里面半露的訶子則是銀紅色的,整個人就好像一樹開的極艷麗的鮮紅三角梅,僅有三片花瓣也層層疊疊出濃艷的感覺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