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陶陽將調羹含入口中,好奇地對著白錦兒眨了眨眼睛。
白錦兒想再喝一杯茶,卻發(fā)現(xiàn)杯中已經沒有茶水了——本想叫林信平再來添的,卻想起此時林信平早已經回家照顧妹妹了,就是自己阿翁,也已經去酒肆打酒了。
也就是,現(xiàn)在只有白錦兒和陶陽兩人,在這小小的店鋪中。
白日喧囂和吵鬧已經褪去,日暮西沉,金黃橙紅的光芒灑在西市細窄略顯凌亂的街道上,許多的店鋪已經開始關門,各戶與各戶之間開始打招呼,摸著或沉甸甸或有些空蕩的錢袋,搖搖晃晃地往自家的方向走去。
白家食肆的門口也沾染了些金黃橙紅的光,
少女和少年面對面坐著,眼神里只看著彼此。
“梁山伯不是沒有對祝英臺的女兒身產生過懷疑,”
“‘英臺不是女兒身,因何耳上有環(huán)痕?’”
“‘耳環(huán)痕有原因,梁兄何必起疑云,村里酬神多廟會,年年由我扮觀音,梁兄做文章要專心,你前程不想想釵裙,’”
“你知道梁山伯后面說什么嗎?”
一只撲閃著翅膀的蝴蝶,悠悠地落到了被金黃色陽光灑滿的窗欞上。
少女的聲音也變得好像蝶翅一般的空靈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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