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還沒想好如何開口，坐在對面的少女，卻已經哭了起來——她原是在外面哭過的，白老頭知道，
打她一進門，白老頭就知道。
不然，這位老人，也不會十數年了，重新嘗到這種驚慌的感覺。
“別哭了，狗丫頭?！?br>
滿是皺紋的手笨拙地拍著少女的頭，
他怕極了眼前這景象，
這就是為什么，他實在是說不出口。
自己老命一條，活了這么些年，活也活夠了——這孩子，自己養(yǎng)了十幾年的寶貝姑娘，如今哭的淚人似的，聲音都啞了，
如何叫人舍得下心來。
“好了，”
“別哭了?！?br>
“這會子哭這么傷心做什么，老頭子這不還好好地坐你面前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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