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錦兒扯了扯嘴角,緩緩開口道。
“只是,如果阿翁能早些告訴我,我就能再好好珍惜一些,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了。”
“汪叔叔,你說,”
“人總會死的,”
“是那些先走的人比較難過,還是那些后走的人,比較難過呢?”
“這樣的問題,汪叔叔好難回答你......”
“沒事的汪叔叔,”
白錦兒抬起手,裝作若無其事地擦了擦眼角。
“我只是,隨便那么一說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汪泉望著白錦兒良久,良久,嘆了口氣。
“我阿娘去世之前,她和我阿爺商量好,那天晚上,將我叫進了屋中,將她所剩日子不久的事情,誠實地告訴了我?!?br>
“她是生我時坐了病根,這么些年我父親雖然極力幫她調養(yǎng),卻還是沒能留住,他們夫妻二人能同生共死,”
“不過我阿娘說,能瞧見我平平安安的長大,學得了父親的醫(yī)術,便已經(jīng)十分的滿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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