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煜怕她光著身子著涼,嘴里還含著小乳兒吸著,長臂一展撩起兔毛毯子裹在她背上,翻身把她壓到在躺椅上。
“皇……”
“好柔兒,叫我仲枝……”
他嘴里含著乳兒,口齒不清,沉柔水沒聽清:“仲枝是何意?”
“母后給我取的字?!彼溃骸拔疑项^原還有個(gè)皇兄的,生下來便是個(gè)死胎,是以我本應(yīng)行二,母后給我們兄弟倆都取了字,大哥喚做伯根,我叫做仲枝?!?br>
這回沉柔水聽明白了,“那按照先皇后娘娘的說法,若是后頭再生育兩個(gè)皇子,就該叫做叔葉和季果了?”
“沒有了,”慕容煜大口吞咽,喝光了一側(cè)乳兒,中途休息了一下,沉沉嘆了口氣:“后來我才知道,是那霍將早就有了異心,不打算讓母后誕下皇子,一開始就讓人給母后的飲食中下了雞鳴草。母后的身子每況愈下,卻怎么都查不清緣由,生下大哥也沒成活,那霍將八成是以為朕就算是生下來也活不了多久,可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,朕有柔兒你?!?br>
沉柔水吸了吸鼻子,把兔毛毯子裹得緊了些:“那霍將圖謀了這么多年,想來是不會(huì)罷休的?!?br>
“是啊,所以這一次,朕必須要斬草除根,給將來的皇兒留下一個(gè)太平的皇位?!?br>
說罷,他又低下頭,去吃另一側(cè)的乳兒。
男人口腔大,吸吮的力度更大,方才還沉甸甸的乳兒頃刻間就輕了許多,喝完他似是還有些意猶未盡,舔著唇角的奶漬,在小乳頭上親了一口。
奶水被吸了出來,沉柔水也好受了許多,想要穿上衣服,可慕容煜不讓,就讓她光著身子趴在自己半裸的胸膛上,用兔毛毯子蓋的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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