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的皇帝顯然沒有方才那么好說話了,堵著她的嘴一頓狠親,舌頭也談了進去,堵的她只有嗚嗚叫喚。
不過到底是體力不敵,沒一會兒她就連嗚嗚的聲音都沒有了,像是一個已經(jīng)被撬開了的小貝殼,張著小嘴予取予求。
新皇這才終于心滿意足的暫時放過她,悠悠嘆了一聲:“日后你在床上還是不要說話的好。”
沉柔水咬著唇委屈,扁著嘴一言不發(fā),別過臉去不看他。
“生氣了?”
“臣女不敢。”
“還是生氣了?!蹦饺蒽险J(rèn)命的苦笑,半摟著衣裳散亂的她坐了起來。
一頭墨發(fā)已經(jīng)散亂,跟身上的紗衣交織在一處,黑色的發(fā)和粉白的紗衣里包裹著一個如玉般的小人兒,凝脂般的皮膚上頭還有他方才發(fā)狠捏出來的幾個紅印。
“疼嗎?”
她沒動,仍舊偏著頭不看他。
慕容煜虎了臉:“再不說話朕繼續(xù)親你了。”
沉柔水氣不打一處來,雙手推著他的肩膀跟他扯開一部分距離,恨恨道:“皇上方才金口玉言,說在床上讓臣女不要說話,臣女謹(jǐn)遵圣旨不敢違抗?!?br>
又是一通大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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