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哥悲哀的故事。
窮人,總是不知不覺之中成為了犧牲品。
那名伐木工人,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接觸金融行業(yè),卻成為了金融市場崩潰砸死的尸體。
但自責(zé)?
沈建南嘴角揚了揚,這事跟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如果說有,也許只有人性深處的那一點點譴責(zé)吧。
只是天道如此,沒有損哪里來的補。
一切,本該如此。
再次抽上一口香煙,沈建南將手里的煙頭按滅,烏黑的眸子再看樓下之時,已經(jīng)盡是漠然之色,要怪,芬蘭人只能去怪美國,這一場局里,美國人才是最大的推手,他只是順勢而為。
有了理由,這廝頓感心安理得,隨手扔掉煙頭,反手將尤利婭彈性十足的身體推在玻璃上。
“親愛的。你看這天氣,美么?”
“......”
被太陽灼烤的玻璃,稍微有些滾燙,又被人從后面拉扯著雙臂按在玻璃上,隨著肌膚接觸到玻璃,尤利婭嬌小的身體不由本能向后翹了起來。
凸翹著玲瓏的弧度,想要去避開那燙人的玻璃,如雪的肌膚光潔而又細(xì)膩,嬌小的身材玲瓏而又沒有任何贅肉,一頭金色的長發(fā)在陽光下散發(fā)著金輝,隨著她的掙扎,猶如從天上臨凡的神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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