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傅國公說著,還朝李恒遠看去,“李兄,我聽墨言說起過,你們這有些清如泉水的好酒?”
“您說的是我家酒坊里的百酒、火燒跟烈焰吧?!崩詈氵h笑了下道,“這三中酒確實清澈入泉。”
“哦。”傅國公挑眉道,“沒想到還真有這樣的酒,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。”
“這還不簡單?!崩詈氵h笑道,“這三中酒我家里都備著,您要是不介意,可以一同小酌一翻?!?br>
“當(dāng)然不介意?!备祰难鄣组W過一絲狡詐,心底對一會兒要做的事,更有了些把握……
另外一邊,李漁燕跟傅墨言等人,正朝著南越不停的航行著,而他們不知道,原本應(yīng)該在南越等待他們的崔邵陽,這會兒早已前往徐州。
兩天后,傅墨言等人的從船上下來,就徑直的來到清河侯府,清河侯看了眼跟在傅墨言身邊的李漁燕,便笑著朝傅墨言道,“邵陽出去了,你們趕了兩天路也累了吧,有什么事先休息一下,一會兒在說?!?br>
說著,他就讓人安排傅墨言等人,先去稍作休息。
在把人都安頓下后,清河侯才找了個理由,把傅墨言單獨叫了過來。
傅墨言一進書房,清河侯就朝他問道,“墨言,剛才人多我也沒多問,你現(xiàn)在趕緊跟舅舅說說,前段時間臨安疫情的事,到底是怎么回事?那疾疫真是瘧疾?”
“嗯,前段時間……”傅墨言簡略的臨安附近,有村落爆發(fā)瘧疾的事,跟清河侯說了下。
“那瘧疾到底是怎么治愈的?”清河侯整個人往前傾了下,“到底是那位大夫有如此之醫(yī)術(shù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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