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嗎?”
“當(dāng)然了,不然我也不能帶著這么多船跟你一起走不是。”
崔邵陽說著,還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。
同一時(shí)間,剛從練武場出來的清河侯,才回到屋里換了身衣服,就朝書房走去。
還沒走到書房,門口的隨從就把手上的羊皮卷朝清河侯遞了過去,“老爺,這是少爺讓我交給您的?!?br>
“邵陽?”清河侯的沒有一下子就皺了起來,“這家伙不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去給我種樹,弄這些東西來干嘛?”
隨從沒有出聲。
清河侯把他手上的羊皮卷抽走,“行了,你退下吧?!?br>
“是老爺?!?br>
清河侯進(jìn)到書房一坐下,就把羊皮卷丟到一邊,開始處理起公務(wù),等到他把手頭上的事情忙完之后,才想起被他丟到一邊的羊皮卷。
等他拿起羊皮卷一看,想要派人去把崔邵陽給追回來的時(shí)候,船已經(jīng)到達(dá)臨安府了。
李清宇看向傅墨言,“你不回家一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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