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屠勾了勾唇,特意用上了蜜桃口脂,他從袖中掏出兩包/藥/粉。
一包是可以讓人產(chǎn)生幻覺的,另一包會讓人保持清醒,但無力反抗。
他都很想試試呢……
白屠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,忽的一笑。
誰說一次就能中?
這種事是應該多試試啊。
白屠施施然下了馬車,一襲雪色長袍,佩戴碧玉抹額,好一個公子人如玉,所到之處,幽香四溢,這是泡了大半個時辰花瓣澡的成果。
這廂,傅溫言已經(jīng)打好了腹稿,手中的長劍反反復/復//拔//出來,又//插//進劍鞘。
談若白屠不知悔改,他今晚不會手下留情。
這家伙,已經(jīng)/騷/擾/了他太久了!
門外傳來敲門聲,傅溫言去開門,入眼就是白屠那張精致到令女子都會黯然失色的臉。
傅溫言一愣,不過旋即就收斂一切驚艷之色,一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語,傅溫言面色鐵青,冷冷道:“進來吧!我有話與你說!”
傅溫言不想讓旁人知道,他私底下見了白屠,故此,身邊沒有帶隨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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