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氏回過(guò)神，眼神溫柔。
她緩緩松開了曉芙，又上上下下打量著她，每一處都沒放過(guò)，從發(fā)髻、眉眼、雙手……到雙足，最后目光落在了曉芙的繡花鞋上，喃喃了一句：“孫姑娘沒有纏足呢，還是藥王傳人，甚好……甚好……”
她一定是在做夢(mèng)。
老天必然聽見了她這十年來(lái)的禱告。
曉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足。
她確實(shí)沒有纏足。
自幼起，兄長(zhǎng)就教她醫(yī)術(shù)，告訴她如何生存在這人世間，但從不讓她纏足。
她的腳……又不大，丞相夫人為何這般盯著她看？
周氏溫柔的笑著，對(duì)沈夫人說(shuō)：“我與你多年未見，今日重逢，可要好生敘敘舊了?！?br>
沈夫人一愣。
周氏……這是想通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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