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溫言松了一口氣,想起了那晚,他心中有惑,遂試探性問道:“咳……那日在茶樓,我是如何睡下的?你為何不叫醒我?”
這個大傻子,才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?
那晚啊……
白屠一時間心情澎湃。
溫溫表面看上去如若一塊暖玉,不成想在榻上會那么野。
不過,他甚是喜歡!
白屠故意打趣:“溫溫,你……難道一點不記得了?”
傅溫言深呼吸:“我應該記得什么?!”
白屠以折扇遮唇,做出震驚之態(tài):“溫溫,你幾時也變得這般了?”
傅溫言追問:“我究竟那般額?!”
白屠故作震驚:“那晚,有位美人來見你,你驅(qū)我離開,我雖不情愿,但也不能礙你的事,我哪里會知道你是幾時睡下的……”
傅溫言徹底僵?。骸啊。?!”
白屠這廝滿嘴謊話,一個字不可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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