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屠一上場,擂臺下一陣歡呼雀躍,方才還一臉生無可戀的女子們,都滿血復活。
傅溫言雖然受了傷,但他關(guān)心賽事,并未離場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上,支撐著身子。
他很納悶。
說好的,沈顥第二個上場,白屠這廝是要作甚?
白屠用的是扇子。
他的扇子與眾不同,是玄鐵打造,扇骨十分鋒利,他容貌本就招搖,此時一襲白衣勝雪,額頭兩搓發(fā)絲垂掛,眼神極冷。
方才傅溫言與武士較量期間,白屠已經(jīng)熟悉了對方的路數(shù),他出招快速狠辣,戰(zhàn)術(shù)上完全不像傅溫言。
白屠并非是要拖延柔然武士,而是要直接把對方搞死。
趙王看得一愣一愣的。折扇遮住了大半張臉,兩只眼睛滴溜溜打轉(zhuǎn),他總覺得白郡王會大殺四方。
慶帝一直認為白屠是可用之才,只因白屠過分狡猾,凡事都從自身利益出發(fā)。今日這是怎么了?
不多時,“咔嚓”一聲,骨頭斷裂的聲音尤為明顯,在場眾人皆聽得分明,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,只見白屠踩著那柔然武士的胳膊,直接擰斷。
“老子的東西,從來沒有人能碰!”白屠一聲低喝,又踩住了柔然武士正要抬起來的另外一條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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