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屠一手推在了傅溫言胸口,把他推到了桌案邊,動作強勢果斷。
傅溫言張了張嘴,但見白屠已在打開藥膏子,他索性閉了嘴,臉歪到了一側。
白屠瞥了他幾眼,看在他重傷的份上,今日罕見的不逗他,這便將膏藥貼在他身上,開始用心按摩。
片刻后,傷處開始發(fā)熱,是膏藥起作用了。
不得不說,白屠的手法的確精湛,這一番下來,傅溫言覺得渾身都舒坦了。
收手時,白屠額頭溢出薄汗,他的鼻子高挺秀氣,唇色是粉色的,近距離看上去,美人如畫,美得英氣颯爽。
傅溫言現如今,倒也理解,為何白屠在京城有那樣多的追捧者。
這時,白屠突然抬眼,剎那間就與傅溫言對視上了。
桃花眼格外具有風情,里面仿佛深藏著一千年/風/月。
傅溫言心虛使然,立刻移開視線:“多謝?!?br>
白屠挑了挑同樣秀氣的眉毛,看得出來,溫溫尷尬了。
這才哪兒跟哪兒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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