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知春目光一動:“十之八九是要造反?!?br>
李韜看向他:“你也這么覺得?”
樓知春:“本來我就奇怪,燕王此等權(quán)勢地位,府中美妾如云,為何卻偏偏只有世子這一個子嗣,后來多番查探,找到一個當(dāng)年在王府當(dāng)過差的方士,才知燕王為了修長生不老之術(shù),服用丹藥,竟已經(jīng)......喪失了繁衍子嗣的能力?!?br>
李韜皺眉:“怪不得?!?br>
“這回世子身陷大理寺監(jiān)牢,就算能保住性命,也不可能全身而退,前幾日有傳聞,說是他突發(fā)失心瘋,神智不清,燕王愛子如命,一定因此受了不小的刺激,”樓知春壓低了聲音,“侯爺是覺得,這回祭祀一事,是太子有心布局?”
“有這個可能,”李韜把茶杯擱在案上,“太子可能是有些心急了,又或者——是他手中還有什么未亮的底牌。”
二人相視一眼,皆緘默不語。
過了許久,樓知春才道:“那我們該怎么做?”
李韜臉上平靜無波:“還是那四個字,靜觀其變?!?br>
樓知春不悅:“上次你也這么說,結(jié)果卻背著我放了那么長的線引謝重婁進(jìn)套,我可不會再信你的話了?!?br>
李韜瞥他一眼,臉上分明寫著“愛信不信”。
樓知春一陣沒好氣:“那恒王殿下如今怎么樣了?”
“已經(jīng)沒有大礙了?!崩铐w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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