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頭看著金錢貴離開的背影,眉頭皺的緊緊的,萬般愁緒涌上心頭。半晌,工頭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,轉(zhuǎn)過身繼續(xù)督工。
和工頭一樣愁容滿面的還有煙雪樓的玉潤。
雪柳和寶寶玩鬧了會后,轉(zhuǎn)過身看向玉潤,嘆了口氣,說道:“我說你一進(jìn)門就一直皺著眉頭,現(xiàn)在還是,你別太擔(dān)心了?!?br>
“是啊,你還在擔(dān)心什么?”寶寶不解地問道。
玉潤托著下巴,說道:“紫霄啊,我們就這樣脫身了,可紫霄還在里面。原本我還想找人進(jìn)去陪她,可是我現(xiàn)在想想還是不行。我進(jìn)去了幾日,那試驗的炸藥一次比一次多,若是我讓其他人進(jìn)去,這和讓他們?nèi)ニ退烙惺裁磧蓸樱课叶疾恢涝撛趺崔k了。”
“對呀,你說的有道理。這可怎么辦?若是萬一他們找不到新的人試驗,會不會讓拉里面的人出來?”雪柳這下也有些心慌了。
玉潤煩躁地站起身,不停地在原地來回踱步。
“玉潤,你可別來來回回地走了,看的我頭暈!”寶寶哀怨道。
玉潤看了眼寶寶,焦躁地說道:“你能給我想出個辦法來,我就停下來。不然我就來來回回地走。”
“你,你這是耍賴!”寶寶瞪著眼珠子說道。
玉潤雙手叉腰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說道:“是的,我承認(rèn)。因為我真的沒有辦法了。”
“那干脆將紫霄救出,毀了那個據(jù)點(diǎn)算了。這地方,他們一時半刻也找不到新的地方的,而且即使找到了,也無法再在短時間內(nèi),重新炮制一個地下通道?!睂殞毾肓讼耄f道。
玉潤思忖片刻,說道:“寶寶,你說的也不無道理,只是一旦如此變會驚動整個京城,那到時皇上定也會注意到。不行,我得馬上去找外祖父,我得將這些事情告訴他,好讓他有個思想準(zhǔn)備?!?br>
“那,那我呢?”寶寶看了看身下的肉脯,有些不舍地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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