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渾身早已被冷汗浸透!
“我還以為你活不下來了呢,真是可惜了?!彼涡辆糁S刺的聲音在她旁側(cè)。
江止水惶然轉(zhuǎn)過臉,對上的正是坐在椅子上神色冷酷的男人。
相比較五年之前,宋辛爵變得更加成熟穩(wěn)重,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上位者的風范,可渾身迸發(fā)的疏冷決然卻愈發(fā)讓人膽寒。
“為什么救我?”江止水嗓音沙啞的艱難開口,火辣辣的疼痛感在她的喉嚨里蔓延著,“你不是說除非我死你才肯救綿綿嗎?”
“對,我是說過?!彼涡辆衾湫?,“可我不愿意救她,為什么要讓你死?”
甩下這句讓江止水臉色乍變的話后,他起身,“現(xiàn)在你命大又活過來了,要死還是要活看你自己,跟我無關,唯獨一點,不要臟了我宋家的地方和我的眼?!?br>
江止水絕望,她的嗓音都在發(fā)抖,“宋辛爵,你怎么這么狠心!”
她用盡了所有的法子來證明她的清白,為了保住綿綿不惜和江家決裂,可他卻始終都不肯信她,甚至恨她。
“狠心?”男人眼底布滿森冷的涼意,他怒然掐住她纖瘦的脖頸,恨不能掐死她,“江止水,我能有你狠心?”
“把未婚夫丟在車禍里不聞不問只顧著自己逃命!生了別人的孩子,滿口胡話來說是我的,現(xiàn)在為了救那個野種的命,還想逼我給你捐骨髓?你也配!”
江止水被掐的呼吸都開始困難,她的眼里蓄滿了淚水,掙扎著想要出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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