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沒人說話,宋辛爵直接轉(zhuǎn)身,大步回了病房。
他記得剛才有一個醫(yī)生進來過,現(xiàn)在再回來,他一眼就看到了放在病床旁,矮柜上面一個銀色的瓶子。
瓶子上的標(biāo)簽被人撕掉了,但宋辛爵對這東西熟悉得很。
五年前他傷重住院,全都是靠這東西麻痹自己的痛苦,不是傷口的疼痛,而是被摯愛拋棄的心痛……
“這東西是誰拿進病房的?”宋辛爵重新回到走廊,手指用力,幾乎將麻醉氣瓶捏碎。
醫(yī)生和護士面面相覷。
“誰拿的!”宋辛爵怒吼。
江止水懷里的江綿嚇得哆嗦了一下,緊緊抱住江止水的脖子,“媽媽,這個人真的是爸爸嗎?”
“他不是?!苯顾崧暤?,心如刀絞。
“那,爸爸呢?”
“爸爸去給你找神藥了,等找到了神藥,爸爸就會回來的……”江止水閉上眼,緊緊摟住女兒。
“是……是我……”剛被宋辛怡安排,負責(zé)江止水病房的小謝醫(yī)生上前一步,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聲音說。
她是實習(xí)醫(yī)生,剛來三天就被病房主任當(dāng)?shù)妒?,也沒辦法。
既然已經(jīng)栽了,不如把宋辛怡也供出來,然后換一家醫(yī)院工作。
但,宋辛爵并沒有聽見她的話,因為宋辛怡又回來了。
“辛爵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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