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我從一個記者的手里買下來的?!辟R清鈞輕描淡寫的聳了聳肩,雙手一攤,哂笑著開口了,“爺爺,人人都以為江止水是落魄的江家女,所以這組照片,才沒有刊登出來?!?br>
江家早就已經(jīng)破產(chǎn)很多年了。
這樣的照片就算刊登出來也激不起太大的水花。
“爺爺,這事發(fā)生在一個公開的小型宴會上,當時這畫面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看到了?!?br>
“等江止水認祖歸宗的消息傳來之后,您覺得這個消息還壓得住嗎?”他抻著脖子朝賀老爺子的方向湊了湊,骨節(jié)修長的手指輕輕在照片上彈了下。
壓低了聲音,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,“爺爺,我忘記告訴您了,當時宋辛爵也是在現(xiàn)場的?!?br>
“不過他任由江止水被人凌辱,非但沒有絲毫表示,反而還雪上加霜的叫人把人丟了出去!”
說到“丟”字的時候,他咬了一個重音。
頓了下,他笑了笑,只是笑意還沒有到達眼底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了,“爺爺,我們家的人都已經(jīng)被欺負成這樣了,現(xiàn)在您還執(zhí)意要跟宋氏集團合作嗎?”
“這些事,你們?yōu)槭裁磸膩矶紱]有告訴過我?”
“您的身體不好,我們擔心您氣壞了身子。哪里知道……”
賀清鈞的話戛然而止了,但其中的意思卻已經(jīng)很明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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