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謬贊了謬贊了,愧不敢當(dāng)啊!”六叔雖然一把歲數(shù)了,可為人卻頗為謙遜,笑起來也很是慈祥。
光頭笑了笑,便開始給我介紹其他人,什么村長啊,大壯的父親啊什么的。
我一一打過招呼后,六叔也松開了把脈的手,捋著胡子道:“嗯,這位小哥恢復(fù)的不錯,脈象平穩(wěn)祥和,已經(jīng)沒有大礙了,不過……”
六叔忽然皺著眉頓了頓,我本以為他會我說出什么不好的,可讓我沒想到的是,六叔竟然沒接著往下說,而是掀開被子,去檢查了我的右腿。
我隨之看去,就只見我的右腿上,有著一個米粒大小的傷口,看似像是被什么東西刺傷的。
“六叔,我真的中毒了?”到了此時,我還是不敢相信我是中毒了,因為實在是想不起來,我的腿受過傷。
聞言,六叔看了我一眼,微微一笑沒有說話,而是繼續(xù)端詳著我腳上的傷口。
看了一陣后,六叔隨身取下一個小布囊,攤開后,里面是一根根銀針。
六叔取出一枚小針,在傷口上炸了下來,我疼的“嘶”了一聲。
如此,六叔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嗯,不錯不錯,有知覺了是好事,應(yīng)該沒什么太大問題了,可惜這毒……唉……”
“老六,到底咋回事?能不能治?”三癩子這個急脾氣也按耐不住了,忍不住在一旁開口問道。
聞言,六叔正了正身子,慌忙對三癩子拱了拱手,“回小叔的話,這位小哥中的毒在體內(nèi)積蓄多年,若不發(fā)作,根本就看不出來,發(fā)作之時,半個時辰就能要人性命,嘶!如此古怪的毒癥,我實在是從未見過,若是徹底治愈,只怕是……很難?!?br>
我愣住了,“額……不是在基地里面中的毒嗎?怎么、什么積蓄多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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