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翻開通話記錄,第一個就是沅芷的電話,我熟練的撥了過去。
“嘟……嘟……嘟……”
果然,和以前一樣,不是不在服務(wù)區(qū),就是沒人接聽。
“大叔,你說這倆人到底……”
“哎,你別問我,我現(xiàn)在也好奇,不過人家啥也沒說,干著急也沒用,你還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,聽那小姑娘的話,把車票訂了。”
“唉!行吧!”
我退出支付頁面,隨后訂了兩張那個時間段的臥鋪票。
等我弄完了,我這才沉下心,在三癩子旁邊坐了下來,我拿起水壺,給三癩子續(xù)了一盞茶。
三癩子也不懂喝茶的規(guī)矩,大大咧咧的端起茶杯,一口豪飲下去,就開始坐在那里吐茶葉沫子。
我看得心煩,“你就一點(diǎn)都不著急嗎?他倆都求救到我們這里了,要不是絕對的危險,能打電話給我們嗎?”
“錯了,大錯特錯!”
“嗯?啥意思?”
三癩子瞄了我一眼,“啥意思?哼,說你年輕還不服氣,看事兒看的不透徹唄!”
三癩子說完,就在搖椅的扶手上磕了磕煙袋鍋,煙灰?guī)е鹦亲语w的到處都是,看得我直心疼。
“我說大叔,您老能不能小心點(diǎn),我這把椅子可是正宗的黃花梨,清朝道光年間的,王府里面出來的東西!看到那扶手沒,貨真價實(shí)的麋鹿角,現(xiàn)在這東西都在國內(nèi)滅絕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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